白斐然不愧是忠心护主的人。
一见到纪由乃,言语间,尽是对她的质问。
闻言,纪由乃面色一怔,哑口无言。
听到宫司屿竟然说什么……酒吧女人多,不能去,她会在意,她心头一热,莫名心口泛疼,内疚弥漫在心扉。
听到白斐然对纪由乃说话的语气不善。
脾气上来,同样也护着纪由乃的流云,蓦地将纪由乃往后一扯,挡在了她和白斐然之间,红眸幽沉,“白斐然,你最好注意言辞和态度,不明真相就不要随便指责。”
“小云,没事,他说的没错,这事是我的锅,都快结婚的人了,却还被拍到这种照片引人议论,我的错。”
纪由乃拍了拍流云的肩膀,示意他不要因为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,而和白斐然伤了感情。
“什么你的错,他来找你,是你能阻止的吗?”
流云素来仗义,又是纪由乃的挚友,摆明了站在他这边。
因为,他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。
也知道对方是谁。
如果只是普通追求者,那打一顿让他滚就行了。
可那人是蒋子文,可能吗?
他掌管生死大权,冥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,要谁死,谁就得死,那是现在的纪由乃,能左右的了的吗?
“不提这个了,我去看看宫司屿。”
纪由乃说话的时候,是背对帝都江的。
所以,她并不知道,身后,一个醉醺醺,面容阴郁却俊美邪肆的身影,已经悄然靠近,摇摇晃晃朝她走来。
纪由乃蓦然转身,吓了一跳。
入眼就见宫司屿披着黑色呢绒大衣走了过来。
寒风凛冽,冰冷的寒意弥漫在四周,倏然对上宫司屿幽邃冷澈的阴沉目光,那种无形的威慑力,她的身体下意识的抖了抖。
“你背着我,有别的狗了。”
走近,宫司屿浑身酒气,低头看纪由乃,半醉,还算清醒。
“放屁。”纪由乃又心疼又哭笑不得。
闻言,宫司屿摇了摇头,摆明不信,俊美至极的脸庞阴郁中浸着难掩的失落和悲伤,拿出手机,将纪由乃和蒋子文的合照和视频,摆在了她眼前。
“是谁。”
两个字,已带上了戾气。
“十大阎王之首,我,他的生命里,只有这唯一一个女人,是他看的比自己命还要重的人,不可缺,不可失。
“礼物看到了吗?给你买的。”
“有啦,我刚刚回家了,东西都送回去了,等你半天不回,打你电话也不接,只能亲自来找你了。”
“那个男人也送你礼物了,收没。”提及蒋子文,宫司屿眸光又阴暗了下来。
“啊,没收,不过被小云顺走了,他说要拿去卖钱,存进小金库,这样就不用天天被白斐然包养了。”说着,纪由乃给宫司屿把大衣的扣子,一颗颗贴心的扣好,“走啦,先回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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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到家,纪由乃火急火燎的冲上楼,拿了医药箱,给宫司屿脖子上的划伤上了药,贴了创口贴。
拜教授听闻宫司屿空腹喝白酒胃绞痛,正要给他去煮粥煮汤,却被婉拒,因为宫司屿就想喝纪由乃做的。
“好嘛,我去给你做。”
纪由乃刚走出主卧,就听房间里传出了姬如尘幸灾乐祸的说话声——
“兄弟,恭喜你,少了我这么一个让你省心的情敌,却多了一个更棘手难对付的,我跟你讲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