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棠书屋 > 科幻小说 > 我被你活埋(我入诡道那几年) > 正文 新书《人茧》第一章试读
    亲爱的读者,我开新书了。第一章试读放在这里,主要是起一个提醒的作用。链接在文后,也可以点击我的头像,在里面选择作品。

    继续请大家支持我。

    世界到底是不是唯物的

    如果是,那么我亲身经历的那件事该如何解释如果不是,那这件事又代表着什么在它背后,又隐藏着什么样神秘抑或可怕的世界

    我没有答案。

    我唯一能做的,只是把这个故事写下来。或许当我讲完这个故事,读者会有自己的判断。

    故事必须从头讲起。

    2009年,我大学毕业,本想留在省城,但经历了一个痛彻心扉的打击,心灰意冷,也没脸再呆下去,只好听从家里的安排,到地级市里参加了公务员考试,培训之后上岗,成了一名警察。

    当然,我不是刑侦专业,又不是部队转业,所以,既不是刑警,也不是特警,更不是什么重案组、“诡案组”,只不过是一名极其普通的民警。

    因为家里没什么关系,培训完之后,我就被分配到了离城最远的一个县里,又被分到离县城也很远的一个乡镇派出所。

    事后想起来,这件事情本身就很诡异,因为其中有太多阴差阳错的巧合。似乎是冥冥中注定我要千里迢迢来到这里,注定要经历这一场永生难忘的人生旅途。  gě醉心章、节亿梗新

    按理说,我的岗位是在治安组,主要负责辖区内的治安案件。但作为本所三年以来的第一个新人,所里除了有油水的事儿,就没有我不干的活。

    这里地处山区,人口稀少,我们一个派出所管辖三个乡。因为我还在试用期,没有授衔,所里一个7个人,只有所长大老王是有执法权的正式民警,其他都是辅警和协警。

    我一到所里,就被大老王提溜住,当骡子一样使唤起来了。那两年,正好上面提出了响当当的“有困难找警察”的口号。从此以后人民群众不管什么破事儿都找警察来了。什么婆媳吵架、男人出轨、鸡丢了羊病了,统统来找警察。

    用大老王的话说,除了不管生男生女,什么都得管。

    所以,当第一宗真正的案子到来的时候,我的印象非常深刻。

    我永远记得那一天。

    那是2010年10月29日,星期五,刚吃过午饭,大家都回县城了。我照例值班,办公室里凉的冻手,虽然还没到冬天,山区已经很冷了。窗外山风吹过电线,发出呼呼的哨音。

    今天有点奇怪,一整天也没什么人来。平时即使没有案子,也会经常有村民来办理户籍、身份证、未婚或已婚、死亡证明等等乱七八糟的事情。

    不过既然没事,我当然乐得清闲,到了6点钟我直接下班,到宿舍泡了一碗面,守着电暖气看美剧,享受难得的空闲时光。

    刚看了一集,忽然显示器一,停电了我很郁闷。那几年乡下的电路还没有经过电网改造,年久失修,遇到刮风下雨时常停电。不过乡镇的电工就在村里住着,遇到停电,对派出所的召唤响应的很积极,一般两三个小时就会接通。

    但我一看时间已经7点来钟了,天都了一大半,电工肯定是不会出来了,今天晚上只能摸着过。冷是一方面,更难熬的是无聊,作为一名值班警察,我还不能离开派出所。

    我正想着要不要给大老王打电话让他派个人下来,院子里有个女声喊:“有人吗”

    肯定是附近的村民来办事,也不看是什么时候我们当警察的就不能休息了我也没起身开门,冲外面喊:“下班了,有事下周一再来。”

    外面沉默了一会,那个女人又喊:“警察同志,我来报案。”

    真是倒了血霉了我最怕遇到这种事情,刚下班,人家来报案。既然是报案,就不像开证明之类的琐事可以让他们上班时间再来,我必须按照法定程序接待。

    做笔录倒不费事,问题是后续工作必须马上开展,我要判断是治安案件还是刑事案件,前者所里就能处理,后者需要向公安局汇报,之后还要调查核实,一直跟进总之非常麻烦,我今晚肯定睡不好了。

    我叹了口气,走出宿舍。

    天还没有大,外面朦朦胧胧有一点山头反射的日光,也就勉强能看出事物的轮廓。今天已经是月底了,一弯镰刀一样的下弦月挂在西边的峰是北方的一处道教圣地,山:“不是,是一个男人,我男朋友。”

    我松了一口气,成年男子的失踪,一般都是离家出走,看这位的情况,或许是两人来旅游,吵架了,对方不辞而别。

    “姓名”

    “胡远风。”

    “年龄”

    “24岁。”

    “职业”

    “学生。”

    “身份证号码记得吗”

    她念了一大串数字。

    我记录下来继续问:“什么时候失联的”

    “8月24日。”

    “最后一次见他是在什么地方”

    “集贤村。”

    集贤村就是红线娘娘庙所在的村子。看来是两人一起来这旅游,男的不见了,女的来报警。

    “8月24日失联,你怎么现在才来报警”

    她低着头,沉默了一会:“我我来了几次,你们都不在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现在还在集贤村”

    她缓缓点了点头。“算是吧,就在附近。”

    我当时也没多想,就收起笔录本:“行了,你的情况我了解了,你给我留个电话号码,回去等消息吧,不要换号。”

    她说了个电话号码,低着头问:“那什么时候能找到他呀”

    我收起笔录本:“这个不好说,我们尽力,你回去之后也好好找他的亲朋好友打听打听,或许他早回去了呢。是吧,那啥,就这样吧,好吧”

    她低着头,好像是在思考,过了一会,慢慢站起来走出了办公室。

    我看着她的背影,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,想了半天也没想出到底哪里奇怪。

    她走了以后不久,来电了。

    我回到宿舍裹着被子看美剧,也不知道为什么,看不在心思上,快到十二点的时候,我蓦然想起来,为什么觉得滕小曼有什么不对劲了:集贤村离派出所有20多里地,我也没听到任何车声,她是怎么来的又是怎么走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