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棠书屋 > 都市小说 > 她不贪心 > 正文 第197页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所以,那些被撬的项目的确是?施一诺撬的,不过她不是?转给姚承志,而是?她自己收其自用。

    这个狗女人,真不愧是?自己看?中的、欣赏的、爱上的、再无法分得开的。

    谢旭谦脸上终于阴云转晴,唇角扬起了笑,一片清风朗月。

    “时间不早了,我们一起吃个午饭吧。”谢大佬心情好?了,主动发出邀请。    “好?啊。”林嘉年高兴得摸了摸后脑勺,却之不恭。

    *    吃完饭,到下?午,林嘉年告了辞,谢旭谦又忙着?见了几个人,都是?和戚家?案子有?关的。事情谈得差不多的时候,他看?了看?腕表,吩咐汽车前往一家?高档按摩院。

    昨晚在局里见到宋秉砚的时候,两人约下?了今天见面的时间和地点。

    谢旭谦此刻便?来?见他。

    宋秉砚有?支气管炎,一到冬天就犯病。过年时,陪施佩琳去?了一趟北海道,这不回来?又咳上了,这就来?按摩院保养一下?。

    谢旭谦给他带了两瓶山葡萄酒,还有?几盒冬虫夏草。怎么?说,面前敌对了几十年的大佬已经阴差阳错地成了他的岳父,他必须用一种全新的姿态去?接受这份命运。

    而按摩院里,两个男人共用一个包厢,没有?外衣的伪装,倒也算得上一种坦诚相待的方式。

    只不过谢旭谦不喜欢别人碰他,淋浴出来?,便?没有?按摩,而只是?穿着?浴袍,把山葡萄酒开了,坐在沙发上,陪着?按摩床上的宋秉砚说说话。

    包厢不大,干净舒适,精油的香气袅袅萦绕在空气里,恰到好?处地缓解着?两个男人之间的尴尬。

    “宋先生。”谢旭谦端着?酒杯,在手里慢慢晃着?,轻抿了口,提出话来?,“我是?不是?应该对你改口?”

    宋秉砚趴在按摩床上,眯着?眼,微微侧头?:“等你们婚礼的时候吧。”

    谢旭谦点了点头?。

    房里有?按摩师在,两人的话不便?说得太深入,只交流了些兴趣爱好?,没想到竟然都说到了象棋。

    “早在我年轻的时候,我和你爸爸下?过一局,他输给我了。”宋秉砚话里几分得意。

    似乎那盘棋是?一场象征,从此鼎言处处比不过宋氏。

    “一会我们下?一局。”谢旭谦暗暗较了劲,随即让人端来?了棋盘。

    等宋秉砚按摩好?了,两个男人便?面对面坐到沙发上,开始了棋盘上的较量。

    谢旭谦做事一向?轻易不肯认输,尤其在有?人轻视他父亲的时候。此刻,面对宋秉砚,他没了先前的谦和,全神贯注在棋盘上。

    宋秉砚纵横商界多年,看?着?面前的年轻人,他知道他心里想什么?,但他想得更多的是?要挫挫谢旭谦的锐气。

    谁叫谢旭谦太能?了,自己两个儿子加起来?也抵不过他一个。宋骏杰没有?商业头?脑,平平无奇,宋世?杰更是?纨绔不懂事,还要面临牢狱之灾。

    如此下?去?,宋氏前途堪忧。

    可是?,以他惯常的棋术怎么?才?走?了几个回合,就有?点招架不住了?

    宋秉砚眉心紧锁,步步为营,可对面年轻人步步紧逼,寸步不让。

    还没到将?军的时候,宋秉砚已经显出败势。

    他往椅背上一靠,几分疲惫:“果真是?后生可畏。”

    谢旭谦闻言,唇角微微一丝弧度,抬头?的时候,眸里强硬之气尽敛,又一片清和之光了。

    “姜还是?老的辣,宋先生承让了。”    两人几句话互相客气了下?,什么?话都没有?挑明,却输赢已自在人心。

    “宋先生。”

    谢旭谦一只手按在棋盘上,戴着?婚戒的无名指轻轻地点了点棋盘,发出微微的叩击声。

    “一诺在您的羽翼下?被看?护了22年,现在她是?我太太了,从今往后,她的人生将?有?我来?守护。宋先生,希望你能?对我有?所信任。”

    谢旭谦直言不讳,“羽翼”、“看?护”,直接挑明了对方畸形的父爱,而后半句话里有?诚意,也有?警告,那是?务必要对方撤掉布置在施一诺四周的眼线的意思。

    第102章 恋上他的床

    宋秉砚身上是件雾霾色浴袍,双手?搭在座椅扶手?上,没有?平时高高在上的不得亲近,还莫名地显出一种慈祥。

    他点点头,微垂的眼?皮往上掀了掀,暗沉的眸底亮出来,眼?尾稍稍上翘,像只狐狸。

    和施一诺眼?尾上翘时的神态一模一样。

    宋秉砚说:“我三个孩子,唯独一诺最像我,性格、脾气、行?事方式统统都遗传了我。”他笑?,“可惜她是个女儿身,天生带了软弱,我要培养她成为一流的强者,自然就不能让她走平常女儿家的路。”

    什么意思?

    谢旭谦听了,心头一凛,老狐狸不愧是老狐狸,这一身的和蔼可亲原来全是假的。他差点以为他好说话,会接受他的提议,没想?到对方还搬出了理由,根本?不会撤除眼?线。

    他蹙了眉:“你根本?不知道一诺真正想?要的是什么?你这样对她是一种精神禁锢,你太自私了。”

    他身上是件玉黄色浴袍,原本?放松的脊背,因为来得这点气愤,一下子拉直,端坐在椅子上,气势逼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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